第7章借东风
供销总社门口。
李凡叼着烟，皱眉思索。
想要橙汁以最快速度打开市场，自然是走供销社的路子。
这个时代，连锁超市、小卖部还未出现，日常产品销售主要有三个途径，集市，游街，供销社。
而供销社覆盖全国各地，无论城市、农村皆涵盖其中，所以整个计划想要实施，首先就要搞定供销总社的人，但作为一个无权无势的穷学生来说，这件事并不容易。
就在李凡思索办法之时，几名穿着中山装的男女从供销总社中走了出来。
其中一人正是供销总社主任陈卫国，只不过此时这位陈主任却是躬着身子一脸恭敬。
他身前是一名精神矍铄的华发老者，老者虎步龙行，被众人簇拥在中间，明显是来视察工作的某位领导。
“小陈啊，供销社关系人民群众衣食住行，可千万马虎不得！”
“云老，您放心，我们供销社一定以最优质的产品，坚持为人民服务……”
“行了，你们的情况我已经了解了，今天就到这里，不用送了！”
云老摆了摆手，带着手下走出了供销总社。
看着陈卫国恭送老人离开，陈凡不由得眼睛一亮。
“有了！”
“凡哥，看什么呢，话说咱们来这干嘛，我还想吃猪头肉呢！”
大壮抓着脑袋一脸不解。
“从现在起，不要叫我凡哥，叫我少爷！”
李凡眼睛微眯。
“啥？少爷？”
大壮有些懵。
李凡幽幽一笑，在大壮耳侧交代了几句。
眼看云老上车，他紧走几步赶紧追了上去。
“云老师……云老师……”
李凡的叫声瞬间吸引了所有人的注意力，包括正准备回去的陈卫国。
“云老师，真的是您啊！”
李凡一脸热情的伸出了右手。
云老有些懵逼：我认识这个年轻人吗？
但出于礼貌，他还是同李凡握了握手。
“云老师，我是白城高中的学生，您的大作我已经拜读了好几遍了，我觉得您的观点鲜明，目光深远，我读完之后大有所得啊……”
李凡一脸崇拜的目光。
“咳咳，你说的那本《论南部崛起发展纲要》吧！”
听到李凡的话，云老捋着胡子一脸谦虚的笑容：“也就是老夫的一些拙见而已，算不上大作！”
李凡心中一喜，自己果然蒙对了。
虽然自己不认识这老头是谁，但这个时期不少官员都是大学教授出身，发表论文，书籍都是常规操作。
“对……就是南部纲要，您的真知灼见令人深思啊……”
李凡咧嘴一笑，顺着云老的话聊了下去。
前世五十载的人生阅历，李凡深谙讨好人的话术，并且丝毫不留痕迹，两人很快相谈甚欢起来。
云老说到得意之处，更是指点江山，大笑不断。
远远看来，两个人就像是十分熟悉的老友一般。
“少年强则国强，年轻人，好好努力吧！”
云老鼓励的拍了拍李凡的肩膀，起身上了车子。
“老师，您放心，我一定会好好学习的！”
李凡故意提高的声音，目送着云老离开。
而这一切，都在不远处观望好奇的陈卫国收入眼中。
“这年轻人是谁啊，跟云老有说有笑的，难道是云老的学生不成？”
李凡眯眼一笑，朝着陈卫国走了过去。
“这位就是陈主任吧？”
“您是？”
带着一丝狐疑，陈卫国自然不敢怠慢。
“我叫李凡，云老的学生！”
李凡淡淡开口，声音不卑不亢。
“果然！”
陈卫国一脸笑容伸出了右手。
“原来是凡少啊，久仰，久仰！”
“嗯！”
李凡点点头。
“不知道凡少在何处高就啊？”
陈卫国眯着眼试探的问道。
“不才在制糖厂，担了个闲职！”
“制糖厂？”
陈卫国瞳子一缩。
要知道糖，煤，油，这三个产业可是国家重中之重，白城制糖厂可是整个白城国企中效益最好的，能在里面担任一官半职，足以说明李凡家世不凡。
在加上李凡刚才同云老谈笑风生，他已经基本确定了对方的身份。
“陈主任，我这次找你来，是有个项目想找您合作？”
“合作？”
“不错，我们制糖厂和白城水厂联合推出了一款新饮料，打算放在供销社销售，这个项目一方面是为何响应国家政策合作创收，另一方面也是为了解决水厂的下岗员工安置问题，所以咱们供销总社的支持必不可少啊……”
李凡侃侃而谈，陈卫国在一旁听的连连点头。
“凡少，我想问一句，不知道这个项目背后可是云老……”
陈卫国眯着眼睛欲言又止。
“不该问的别问！”
李凡一脸慎重：“知道太多，对你没有好处，你只要知道，这个项目利国利民，对你，对我，对云老，对整个白城都有好处就行了！”
“懂！”
陈卫国眼睛一亮，信誓旦旦的一拍胸脯。
“凡少放心，这个项目如此重要，我们供销总社一定全力支持，提供最大的便利！”
“呵呵，那麻烦陈主任了，等这件事成了，云老会记住您的努力的！”
“都是为人民服务嘛，应该的，应该的！”
陈卫国笑容热情。
很快陈卫国便将销售橙汁的材料准备齐全，送到李凡手中。
“陈主任，合作愉快！”
李凡笑着同陈卫国握了握手。
“少爷，公司三点还有个会议，咱们该回去了！”
就在此时，大壮走了过来。
“少爷？”
陈卫国神色一凛，看着大壮那膀大腰圆的身材，他更是确定了之前的猜想。
随身带着保镖，这位凡少，肯定是某位大院大佬的后辈啊！
“陈主任，我还有事就先走了啊！”
“凡少，我送您！”
陈卫国赶紧起身，脸色更是恭敬了几分。
“不用，低调！”
李凡摆摆手，带着大壮走出了供销总社。
“不愧是云老的学生，行事作风跟云老真像啊！”
目送两人离开，陈卫国目光闪烁。
“呼！”
走出供销社的瞬间，李凡长舒了一口气，紧绷的神经这才放松。
“真是运气啊！”
李凡嘴角轻扬，若非碰到云老这个东风，事情恐怕还没这么顺利。
万事开头难，现在第一步已经完成，当然第二步同样不简单。
“少爷，咱们现在能回去吃猪头肉了吧？”
大壮咂着嘴巴，依旧对猪头肉念念不忘。
“不，从现在起，你要叫我李老板！”
李凡邪魅一笑。
大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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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凡叼着烟，皱眉思索。
想要橙汁以最快速度打开市场，自然是走供销社的路子。
这个时代，连锁超市、小卖部还未出现，日常产品销售主要有三个途径，集市，游街，供销社。
而供销社覆盖全国各地，无论城市、农村皆涵盖其中，所以整个计划想要实施，首先就要搞定供销总社的人，但作为一个无权无势的穷学生来说，这件事并不容易。
就在李凡思索办法之时，几名穿着中山装的男女从供销总社中走了出来。
其中一人正是供销总社主任陈卫国，只不过此时这位陈主任却是躬着身子一脸恭敬。
他身前是一名精神矍铄的华发老者，老者虎步龙行，被众人簇拥在中间，明显是来视察工作的某位领导。
“小陈啊，供销社关系人民群众衣食住行，可千万马虎不得！”
“云老，您放心，我们供销社一定以最优质的产品，坚持为人民服务……”
“行了，你们的情况我已经了解了，今天就到这里，不用送了！”
云老摆了摆手，带着手下走出了供销总社。
看着陈卫国恭送老人离开，陈凡不由得眼睛一亮。
“有了！”
“凡哥，看什么呢，话说咱们来这干嘛，我还想吃猪头肉呢！”
大壮抓着脑袋一脸不解。
“从现在起，不要叫我凡哥，叫我少爷！”
李凡眼睛微眯。
“啥？少爷？”
大壮有些懵。
李凡幽幽一笑，在大壮耳侧交代了几句。
眼看云老上车，他紧走几步赶紧追了上去。
“云老师……云老师……”
李凡的叫声瞬间吸引了所有人的注意力，包括正准备回去的陈卫国。
“云老师，真的是您啊！”
李凡一脸热情的伸出了右手。
云老有些懵逼：我认识这个年轻人吗？
但出于礼貌，他还是同李凡握了握手。
“云老师，我是白城高中的学生，您的大作我已经拜读了好几遍了，我觉得您的观点鲜明，目光深远，我读完之后大有所得啊……”
李凡一脸崇拜的目光。
“咳咳，你说的那本《论南部崛起发展纲要》吧！”
听到李凡的话，云老捋着胡子一脸谦虚的笑容：“也就是老夫的一些拙见而已，算不上大作！”
李凡心中一喜，自己果然蒙对了。
虽然自己不认识这老头是谁，但这个时期不少官员都是大学教授出身，发表论文，书籍都是常规操作。
“对……就是南部纲要，您的真知灼见令人深思啊……”
李凡咧嘴一笑，顺着云老的话聊了下去。
前世五十载的人生阅历，李凡深谙讨好人的话术，并且丝毫不留痕迹，两人很快相谈甚欢起来。
云老说到得意之处，更是指点江山，大笑不断。
远远看来，两个人就像是十分熟悉的老友一般。
“少年强则国强，年轻人，好好努力吧！”
云老鼓励的拍了拍李凡的肩膀，起身上了车子。
“老师，您放心，我一定会好好学习的！”
李凡故意提高的声音，目送着云老离开。
而这一切，都在不远处观望好奇的陈卫国收入眼中。
“这年轻人是谁啊，跟云老有说有笑的，难道是云老的学生不成？”
李凡眯眼一笑，朝着陈卫国走了过去。
“这位就是陈主任吧？”
“您是？”
带着一丝狐疑，陈卫国自然不敢怠慢。
“我叫李凡，云老的学生！”
李凡淡淡开口，声音不卑不亢。
“果然！”
陈卫国一脸笑容伸出了右手。
“原来是凡少啊，久仰，久仰！”
“嗯！”
李凡点点头。
“不知道凡少在何处高就啊？”
陈卫国眯着眼试探的问道。
“不才在制糖厂，担了个闲职！”
“制糖厂？”
陈卫国瞳子一缩。
要知道糖，煤，油，这三个产业可是国家重中之重，白城制糖厂可是整个白城国企中效益最好的，能在里面担任一官半职，足以说明李凡家世不凡。
在加上李凡刚才同云老谈笑风生，他已经基本确定了对方的身份。
“陈主任，我这次找你来，是有个项目想找您合作？”
“合作？”
“不错，我们制糖厂和白城水厂联合推出了一款新饮料，打算放在供销社销售，这个项目一方面是为何响应国家政策合作创收，另一方面也是为了解决水厂的下岗员工安置问题，所以咱们供销总社的支持必不可少啊……”
李凡侃侃而谈，陈卫国在一旁听的连连点头。
“凡少，我想问一句，不知道这个项目背后可是云老……”
陈卫国眯着眼睛欲言又止。
“不该问的别问！”
李凡一脸慎重：“知道太多，对你没有好处，你只要知道，这个项目利国利民，对你，对我，对云老，对整个白城都有好处就行了！”
“懂！”
陈卫国眼睛一亮，信誓旦旦的一拍胸脯。
“凡少放心，这个项目如此重要，我们供销总社一定全力支持，提供最大的便利！”
“呵呵，那麻烦陈主任了，等这件事成了，云老会记住您的努力的！”
“都是为人民服务嘛，应该的，应该的！”
陈卫国笑容热情。
很快陈卫国便将销售橙汁的材料准备齐全，送到李凡手中。
“陈主任，合作愉快！”
李凡笑着同陈卫国握了握手。
“少爷，公司三点还有个会议，咱们该回去了！”
就在此时，大壮走了过来。
“少爷？”
陈卫国神色一凛，看着大壮那膀大腰圆的身材，他更是确定了之前的猜想。
随身带着保镖，这位凡少，肯定是某位大院大佬的后辈啊！
“陈主任，我还有事就先走了啊！”
“凡少，我送您！”
陈卫国赶紧起身，脸色更是恭敬了几分。
“不用，低调！”
李凡摆摆手，带着大壮走出了供销总社。
“不愧是云老的学生，行事作风跟云老真像啊！”
目送两人离开，陈卫国目光闪烁。
“呼！”
走出供销社的瞬间，李凡长舒了一口气，紧绷的神经这才放松。
“真是运气啊！”
李凡嘴角轻扬，若非碰到云老这个东风，事情恐怕还没这么顺利。
万事开头难，现在第一步已经完成，当然第二步同样不简单。
“少爷，咱们现在能回去吃猪头肉了吧？”
大壮咂着嘴巴，依旧对猪头肉念念不忘。
“不，从现在起，你要叫我李老板！”
李凡邪魅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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