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页_驯猫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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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页

  可是,他也在自已的面前软弱过,李狂的眼神迷离起来。那个男人凌乱的长发披散在洁白的床单上,因为脆弱被掌握而微微冒汗的额头,总是拒人于千里之外的美丽脸孔因为欲望而□无比,眼神销魂。

  李狂也不知道为什么没有在那个时候趁虚而入,他不知道花了多大的力气才从那足以使他失神的身体上转开注意。

  他问自已:“就这样?”

  李狂背对着他,用几乎是颤抖的手指捏起香烟,送起嘴里,打火机连打了几遍才点上。

  “我本来就没有打算做下去。”

  这话说得多搞笑,还不如说他不敢。

  是的,他不敢。

  也许这个时候他可以轻易得手,但之后,等他从欲望中清醒过来……

  李狂几乎可以想象得出他会用怎样冰冷的眼神看自已。他无法承受。

  洛冰凌觉得四肢的力气在慢慢抽离,李狂少有的温柔让他心惊。

  他本以为,李狂会象以往一样,在他身上加诸一个个道具,看他痛苦扭曲的表情,让他自渎,甚至将他全身捆绑,掩去眼耳口,只能任身体感觉李狂的触摸,以满足他的变态欲望。

  就象是身体内存在着一个秘密的开关,洛冰凌无奈的看着那个开关被李狂控制,而身体慢慢沉沦。

  一开始,洛冰凌以为李狂是性无能的变态,只能靠这样的方式满足欲望。

  后来,洛冰凌发现他简直是大错特错。仅有的几次插入□行为足以让洛冰凌感受到李狂的尺寸,那绝不是性无能!

  李狂从来没有这样挑逗他的欲望过……洛冰凌感到疑惑,但从未有过的快感依然让他不住的深呼吸,让脑中剩余不多的理智更多的挥发在上升的体温中。

  李狂仅用一根马鞭就将洛冰凌的□逗弄到完全□,他自嘲的笑,技术他从来不缺,可惜想运用的对象却不在。

  如果是那个人在自已面前,哪怕什么也不做,只是坐在窗边也能让他看到连手里的烟都拿不住。

  洛冰凌此刻的肤色透出淡淡的粉红,一直蔓延到肩背,皮肤上汗水濡湿,双腿微微发抖,就连腰也无意识的以那根马鞭为中间蹭着。

  李狂的呼吸开始变重,他明显感受到裤档变得很紧,他猛的抽出马鞭,鞭尾的皮条上已沾染上透明的分泌物,在灯光下闪烁着淫靡的光。

  洛冰凌猛的一颤,几乎就被那一记抽离摩擦得射了出来。

  自从孩子出世后,洛冰凌与妻子的关系就一直很冷淡,性生活几乎没有。

  除了因为妻子对他满足于现状,不想在仕途上再做进取有关,更因为洛冰凌完全提不起性趣。

  虽然李狂时不时的调教洛冰凌的身体,但显然并没有彻底开发的意思,而洛冰凌也不是M,他倒不是正常□就没有快感,而是,只要他一碰到妻子就会想到与李狂的相处。那与其说是□,还不如说是粗暴的触发性感带,强迫他□,于是他的小弟弟就会软得站不起来。

  洛冰凌知道他并不是性无能,不过性冷淡也不见得好多少,他甚至希望若是永远不能□,想必李狂也就没有了玩弄的兴致。

  但是,李狂每次都恰到好处的压着洛冰凌的底限打擦边球,也许这也可以归结为人体永远比自已想象得更有承受力,洛冰凌在李狂手里不论怎样厌恶痛恨,一样可以□□。

  啪的一声,已经不是马鞭抽打空气的声音,而是在肉体上留下痕迹的疼痛。

  洛冰凌的皮肤很光滑,摸上去的手感很不错。李狂的手抚摸上微微隆起的伤处,洛冰凌终于害怕的颤抖起来。

  猝不及防的鞭打使得洛冰凌短促的叫了一声,但他很快紧咬住下唇,因为这只是一个开始,而不是结束。

  力道适中的鞭打并不会破皮,但伤处火辣辣的,也实在算不上愉快。洛冰凌这样想,但腿间的□并没有因此而萎靡下去,只是这种程度的鞭打,并不影响已经燃起的□。

  “小洛,你的皮肤很漂亮。”李狂将手离开洛冰凌的伤处,洛冰凌舒了一口气,难道他善心大发想放过自已?

  但是,洛冰凌的身体又紧然紧绷起来,牙齿深深的陷入下唇。

  李狂好笑的看着洛冰凌放松的身体猛的绷紧,他欣赏着洛冰凌因为肌肉紧致而焕发的美感。

  “小洛!疼吗?”李狂再次抚摸洛冰凌的伤处。

  洛冰凌感觉到被抚摸的地方又疼又痒:“还……好……”

  他能怎么办?哭泣求饶?李狂不会因此收手,他也不会因此而更加好受。

  李狂的手再次离开伤处,洛冰凌闭上眼做好被鞭打的准备,可是久久,没有动静。

  就在洛冰凌重新睁眼疑惑回头寻找李狂的瞬间,臀上传来一记远超于前的狠抽。

  “啊!”洛冰凌没有忍住,终于叫了出来,身上的汗出得更多。

  前两次鞭打都在背部,从第三次开始都转移集中在臀部和腿后侧。李狂不再停顿,而是力道均匀的抽打起来,一开始伤处或有些许间隙,到后面则开始交错重叠。

  洛冰凌感觉每一次抽打似乎都能打到他无法预测的地方,身上的热汗不停的冒出来,伤处更加火辣。

  洛冰凌一边强自忍耐,一边祈祷今天的会面尽快结束。

  抽打片刻后,洛冰凌腿间的欲望慢慢消退,垂落下来。而李狂的鞭打也恰到好处的停止。

  “小洛,爬到床上去。”李狂的身上也冒出薄汗,他伸手叉进发间,散发热量,平常分梳两侧的流海早已凌乱,显得野性张狂。

  李狂在人前总是显得既稳重又睿智,洛冰凌苦涩的想,只怕谁也不知道,关起门来,这位省局局长居然是个虐待狂。

  相思相望不相亲

  李狂总是醒得很早,他的作息十分规律,他坚持认为只有这样才能保持清醒的头脑。

  李狂起床后便进入浴室例行沐浴,擦净穿上浴袍后忍不住又回到床边,久久凝视疲惫不堪趴在床上昏睡的洛冰凌,不知不觉中竟伸手去抚摸他的头发。随即,他便发现这样的动作多么可笑。李狂没有忘记,曾几何时他也在床边这样凝视一个男人,甚至抚摸亲吻他的长发,而这样的举动会让那个男人露出惊讶甚至有些羞涩的表情。

  李狂无声的笑了,没有意气风发,也没有喜悦满足,只有茫然和苦涩。好多年了吧?自已终于还是忍不住了,想逼他出来,逼他主动到自已身边。早知如此,何必浪费这么多时间。不对,当初若没有离开那个男人,只怕对他而言自已不过是一个温暖汲取物,而李狂想要的远不止如此。

  套房里的钟声敲击了五下,李狂站在落地窗前,未擦干的头发还往下滴着水。他叼着烟,往外看去,窗外一片静谥,天空十分黑暗,没有一丝亮光,夏天果然是过去了。午夜时分曾经灿烂的灯火此刻只剩稀稀拉拉几盏,原本喧哗的大街上,好久才会有一辆路过的车子呼啸而过。除了房内钟表嘀嗒的走动声,李狂似乎只能听到自已的呼吸和心跳。

  真的有些寂寞!

  但是,李狂知道,这个时候那个男人肯定也站在窗边。习惯真是一件可怕的事情,不是么?习惯穿一样的衣服和鞋子,甚至习惯你的习惯,看你看过的书和电视,想着你沉睡的姿势……李狂忘了是从哪里听到的歌,但是他听过一遍就再也忘不掉:我就是喜欢我为你做的事,这就是我想你的一种方式……

  刘金,你现在在做什么?

  与没恶意宾馆相隔甚远的郊外别墅中,有一个男人同样站在落地窗边听着得力助手做工作报告。

  “少爷,已接到确切消息,城东夜乡晨在城西莱茵哈特手里,我们要不要插手?”问话的是一斯文英俊的男人,他的眼眶很深,内双,随时给人一种含情脉脉的感觉。

  站在窗边的男人听罢垂直达腰的长发轻轻抖动了一下,湿润的黑发在灯光下散发出漂亮的光彩。

  见此情形,站在他身后的一男一女皆心生赞叹,他们的老大无论何时都是这样令人自惭形秽。

  “沉水,我是不是老了?”站在窗边的男人没有回头,只是低声询问。

  吴沉水听了一愣,恭敬回答:“少爷,您说笑了。”

  “少爷的意思是,现在的年轻人做事真是一点不留余地。”

  说话的是与吴沉水比肩而立的女人,看不出她的年龄,一头俐落的短发甚至比普通的男人还要短些,与吴沉水同样身着黑色西装,若不注意玲珑的曲线,几乎会让人误以为是一个英气的男子。

  “牛嫂,你怎么看?”长发男子终于回头,他有晨起沐浴的习惯,故只简单的穿了件浴袍,赤着脚,一张比女人还要漂亮的脸简直让吴沉水和牛嫂窒息,他们几乎是立刻别开视线,不敢与他对视。

  男人双眉轻拧,走到一旁的居室椅坐下,习惯性的后靠,右手支在颊侧,左手搭上扶手,两条长腿在椅前交叠,仪态优雅得象一个贵族。

  “少爷!”牛嫂崇敬的抬头,却又因为男人的举止而脸颊微红,但她仍然定了定神道:“按理说,莱茵哈特不象会做这样的蠢事,以他一直以来的表现,这个人虽然有野心,但是很懂得分寸。”

  男人点点头:“继续!”

  牛嫂一开始还斟酌着用词,此时得到了鼓励语气不由得飞扬了起来:“莱茵哈特一直对夜乡晨格外礼遇,手下人若是因为地盘起了争执,莱茵哈特也总是约束手下,从不故意挑起事端。相较而言,莱茵哈特与城北区和城南区的关系就没有如此融洽。”

  男人微微偏头,看向吴沉水:“沉水,你觉得呢?”

  吴沉水上前一步,沉声道:“我也觉得莱茵哈特这个举动很怪,但并不象是要吞并城东的地盘。”

  男人垂下睫毛,不知在想什么,吴沉水和牛嫂对视一眼,都默默的等待他的指示。

  “不是因为地盘,就是私怨了?”男人两手微撑扶手,站了起来,重新走到窗边,将修长的背影留给手下。“暂时不要干涉,加紧打探夜乡晨的具体下落。”

  “是!”吴沉水与牛嫂同时应道。

  “若情形不对,就把夜乡晨弄出来。”男人又道:“不要让条子有可趁之机。”

  “是!”这次只有吴沉水回答。

  牛嫂犹豫的咬了咬唇,才道:“少爷,我有话想说。”

  男人回头。

  牛嫂看了一眼吴沉水没有说话。

  “沉水,你先下去吧。”男人发话了,吴沉水虽然不甘却也只能离开。

  掩上门的同时,也将吴沉水嫉恨的目光遮住。牛嫂,想和我争在少爷面前的地位么?我们走着瞧。

  “说吧!”男人似乎猜到牛嫂即将诉说的话题,表情虽淡漠,可手指却无意识的攥住了一旁挽起落地窗帘的编绳。

  牛嫂眼中闪烁着爱慕的光,可是她知道这样的表情只有在少爷背对着自已的时候,才允许拥有。“少爷,李狂又和那个叫洛冰凌的小所长见面了,还是在没恶意宾馆。”

  “是吗?”男人轻声反问。

  牛嫂觉得心有点疼,她不知道少爷为什么对那个警察特别关注,但她很不喜欢这样的执着:“没错,这次见面距离上次才隔一个月。”

  “我知道了,出去吧。”牛嫂等了好半天,才得到一句回话,她有些忧虑的看着眼前那个男人,其实她很想走到他面前,看看他此刻的表情。

  “出去!”男人的声音中已有压抑不住的烦躁。

  牛嫂有些委屈,她从来不是娇弱的女人,否则也不会来混黑道,可是,被心中恋慕已久的人斥责仍然让她十分难受。

  确定牛嫂也离开后,男人终于克制不住颤抖起来,似乎在拼命忍耐着什么,手下越发用力。

  嗒的一声轻响,编绳居然被男人扯断,沉重的落地窗帘散落下来,挡住男人的视线。

  他的脑海里又响起那个男人说过的话:刘金,我们道不同不相为谋……

  刘金颓丧的揪住落地窗帘,扯动着窗帘上方的轮轴发出摩擦的声响,他慢慢跪坐在地面上,觉得胸口一阵刺痛。他是本城黑道的最高掌权人,无论是谁?都得对他俯首称臣,唯独那个恶劣的男人,他掌控不了。

  刘金不知道他这样念念不忘到底有什么意义,若说是恨李狂欺骗了他,有无数种方法可以让李狂付出代价。但是,刘金什么都没做。从他知道李狂是卧底,接近他只是为了破坏组织与国外社团之间的毒品交易渠道起,他除了震惊,更甚的是莫名的伤痛。

  刘金的父亲死于一次意外,既不是火拼中丧生,也不是遭人暗算。原因很可笑,他的父亲是在床上纵欲过度而死,而让刘父过劳死的是一个男人。在刘父死前,显然正在进行一场激烈的□,他身下的男人除了脸上完好,浑身狰狞的伤痕,脖子上还系了一根领带,另一端则紧紧抓在刘父手里。而那个男人显然是在□过程中被刘父勒死的,眼睛可怕的暴突,舌头吐在外面,JJ仍然硬着,但失禁的尿液却污染得室内一片骚臭。

  那时候刘金还不懂什么叫同性恋,只是奇怪的问他妈:为什么爸爸的JJ插在那个GG的PP里面?

  待把两人分开后,眼尖的刘金一眼就看到他老子硬邦邦的JJ上沾着零星便色,顿时就唏哩哗啦吐了一地。

  刘妈妈不是什么有涵养的女人,除了长得漂亮被刘父娶回家充门面就没派上过用场。所有的怨恨一夕间爆发,刘妈妈差点恨得咬碎一口银牙,当下就吵着嚷着要离婚。人都死了,这婚自然没法离,但她还是独身一人移民去了国外,很快就找着了第二春。

  刘金被刘妈妈当成了拖油瓶,甩手给了刘父的那些结拜兄弟。那些叔叔们对刘金倒是不错,一心把他扶植起来接任父亲的位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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