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页_驯猫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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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页

  连无良的闪亮登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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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连无良本名不叫连无良,他既然是连高的弟弟,那么当然是叫连低。这名字显然不够气派,也不够文艺。做为一名拥有着比狗还灵敏嗅觉的记者,名字一定得叫得响亮,叫得让人倍儿难忘。

  为什么?你问为什么?后妈们给大家上一堂社会知识课。记者这行业也是需要抢生意的。比起那夜场里的老鸨们来说,当然有点儿区别,因为老鸨们是坐等生意上门,还划分了地盘。就跟井里的青蛙似的,只要张着嘴仰头等着苍蝇蚊子飞过就成。可是记者啊,得自已跑两条腿儿,动两瓣嘴儿,哪里闻到点骚味就恨不得自已第一个赶上(连无良就是这样捡到Thaty的。)这主要原因是电视台和报社里制定了万恶的绩效制度。

  现在是什么时代?信息化时代。凡事讲究效率,什么都看成果,过程忽略不计。这个考核那个考核,最关键的提成还得看你的业绩达到了多少。

  连低刚入这行的时候,嘴笨,总是跑不到新闻。屁大点的事儿他觉得没必要报,真正大得想报的事儿,总被同行抢走。JJ日报里的同仁们都兴灾乐祸的准备看连低被扫地出门,不过连低可没这么软弱,任人拿捏。这孩子根红苗正,整一个腹黑的主,学起东西来特别快,很快就把别人踩在脚底下了。连低入的是经济组,主要报的是经济类新闻,但是实际上没有这么严格,有的时候遇上什么第一手素材,他还是可以窜窜岗,赚点外快。

  这跑新闻的,一开始是自已瞎跑,到后面建起关系网后,就是别人求着你报道。为嘛?就跟红作家FANS就多的道理一样,记者这一行还是很讲究资历的。

  说到底,记者这行业总体比较残酷,毕竟就跟你卖西瓜一样,卖出一个得回一个的钱,记者主要就是明码标价的按码出的篇幅换钱,写一篇报道,够不够新,够不够独特,多大篇幅,都足以影响编辑用还是不用,排在哪个版块。编辑采用一篇,记者就多赚一篇的钱,录用的越多,钱就越多。版块排得越显眼,被报道的还倒贴你回扣。

  作家么,自然就得清高一些,主动卖字的人少,一般都在默默耕耘,坐等伯乐来买,否则怎么能称为坐家呢?

  说到这个,大家发现没有,记者与作家还真是一根蔓上的两颗瓜啊两颗瓜。

  这里要特别申明一下,连低从小就是个特别富有正义感的人。所以,当某年某月某一天,他的哥哥连高外号年糕在他面前特别正经,特别慎重的告诉连低我是黑社会时,连低的脑子就嗡的一声炸开了。

  连低一直向往警察这样正直光辉的职业,也一心希望自已的大哥能扣上大盖帽,从此坐在他的大树底下好乘凉,来这招怎么行?

  于是乎,连番作战……

  第一招,绝食抗议。不过在年糕拿起电话订了桌满汉全席后,酷爱美食的连低便立即乖乖缴械投降。

  第二招,离家出走。这回年糕理都没理他。三天后,把钱用光的连低低眉顺眼的就回家了。年糕看了他一眼,连话都懒得和他说。连低识相的拿了抹布把三天没做卫生的二人共有狗窝从上到下,从里到外擦洗得锃锃亮,然后趴在年糕腿旁,就差没摇起尾巴,做娇憨状。年糕忍着笑,一本正经的摸摸连低的头:“乖了。”

  事不过三,这三也就不用试了。经过一系列的挑战,连低清楚的认识到,和一个没人性的黑社会抗衡,根本就是螳臂挡车。所以说,连低不仅有正义感,而且十分聪明,他很清楚的认识到了,想玩正义大叔,腰杆想挺拔,这包里没有钞票可不行。在这种情况下,连低是十分爱惜自已的金饭碗的,谁敢挡路?杀无赦~~

  没过多久,记者一行里谁都知道有个叫连低的特别无良,不仅霸道(==+连低某年某月某一天拉着年糕请同行们吃了个饭,那豪气干云的,一溜黑衣人陪同,十分有震慑力!还说不喜欢黑社会,用起来的时候还挺顺手……),而且出了名的拼命三郎,抢新闻跟抢什么似的。于是私底下就叫他连无良,外号:死要钱。

  连低听了,冷笑一声,和他那张苹果脸一点都不相称的寒光被特大号的平光镜全数遮住,主编看了心中好是欣慰,这个手下大将双目炯炯有神,一看就是钱途光明。

  从此,连低的笔名正式易为:连无良!

  连无良拿到工资后做的第一件事,就是投保,给他的黑社会大哥买份人身保险。

  上门服务的保险业务员问:这收益人写谁?

  连无良大笔一挥:连低。

  业务员看了一眼面无表情看报纸的年糕,心里八卦:这两兄弟该不是为了争家产,签完保险准备谋财害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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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话说连无良这几天有点心烦,经常联系他上门报道的大户们最近都特别安份。那天在路上以为碰上车祸,结果牺牲死去多年的老妈只捡回个失忆男。虽然他也没啥损失就是了(==+Thaty钱包里的RMB和美钞都被你A走了,这叫没啥损失?),但总是觉得触霉头。而且他的亲亲大哥年糕自从那天在医院与自已鹊桥相会后,已经有好几天没回家了。

  连无良举着相机站在一个放他鸽子的老总办公楼前,沉吟了片刻,他觉得一定是年糕那个倒霉催的黑社会把厄运带给他了。(这算什么?明显是迁怒。==+)

  怎么办呢?很简单,找神仙拜拜。

  现在是高科技时代,市区里找不着拜神的地方。

  那就去郊外!

  刺猬想了想,翻身骑上自已心爱的小电驴,以超越摩托的速度向郊外飞驰。

  走在乡间的小路上,早出的电驴是我同伴~~~连无良哼着不着调的小曲,在电驴WUWU的声音中抵达了此行的目的滴:玉玲珑道观。

  (七嘴八舌的后妈1:为什么是道观?2:我们要爱国!抵制外来精神侵略……3:为什么是玉玲珑道观?4:恶趣味……)

  道观模模不小,香火挺旺,门口延伸了一堆小摊,卖观光纪念品的,小吃的,盗版光碟的……简直都成道观一条街了。派出所对这里一向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有什么办法?不能妨碍人家宗教信仰不是!况且神出名了,谁都想来拜拜,除了许愿的,还有观光的。而且说得白一点,玉玲珑道观离市区有那么点儿远,一个道观若只靠那点香火钱生存显然是不够的。这年头虔诚的人少了,赞助者都跑去给希望工程捐款了,谁上这儿来默默无闻那,连上电视报纸露脸的机会都没有,被人知道了还会被指着脊梁说迷信。所以说,玉玲珑道观在自已地盘上出租点地皮,赚点补贴还是比较合理的。

  王玲珑道观前后各有一个停车场,前边的小一些,专放单车,后边的则是停小车的地方。

  一般说来,挤的地方总是更挤,松的地方总是更松。

  连无良找了半天,才在一堆自行车里挤出一个车位,心情本来就不爽了,正念叨着贫富分化转身想走,猛的看到一个瘦得快成干的老头神出鬼没的出现在他身后。

  连无良吓得蹬蹬退了两步,将照相机举在胸前防备道:“干什么?”

  老头套了一块类似围兜的蓝色粗布在身前,下摆正中一个大大的口袋,他一手插在袋里,一手伸出,那堪比九阴白骨爪的手掌心向上一翻:“2块钱。”

  连无良呼呼呼直喘粗气:“宰人啊?现在电动车停放都是1块好不好?”

  老头翻了个白眼,从鼻子里喷出一口浊气,意思是你爱交不交。

  连无良的外号是死要钱,怎么可能被占便宜,他马上抓起相机啪啪啪抓拍了数张。

  老头被闪光灯吓得连忙捂脸,大声道:“干什么干什么?这里可是重要旅游景点,停车费一直都是2块。”

  连无良帅气的从胸前的口袋里掏出记者记,以电视里刑警惯有的手法一抖一甩,差点没拍到看车老头的脸上:“我是JJ日报经济频道的记者,听说玉玲珑道观这里存在乱收费现象,特别来这里做一下微服私访……”

  看车老头敢怒不敢言,什么微服私访,真要私访还会亮记者证么?

  不过长期以来的工作经验告诉他,见风使舵很重要。

  看车老头立马赔笑:“真不是乱收费啊!你看,今天天气好,来玉玲珑道观的人多得要命,我一人得看这边所有车场呢,你看我年龄都这么大了,现在打电话还分忙时闲时呢,是吧?记者同志……”

  连无良也不是真要和他纠缠,于是傲气的一挺胸膛:“多少钱?”

  看车老头搓手:“1……1块。”

  连无良瞪眼:“我这电动车又没油门,占地又小,凭什么按摩托车标准收费?”

  看车老头看了一眼连无良那辆外形彪悍蓝光闪闪的电摩,什么占地小啊,明明把人家的自行车都挤到一边儿去了。看车老头简直想一口咬死眼前这个一脸男孩相实则奸商心的臭记者,他讷讷道:“那,5毛?”

  连无良立刻收回记者证,笑眯眯的从包里掏了五个一毛硬币递过去,敢情是早有准备。看车老头忙不迭的收了,转身就走……

  “哎?票呢?”老头腰上的围兜带子被人拉住,阴恻恻的语气把老头吓得直打哆嗦。“没……”“嗯?”连无良的眼睛眯起,似笑非笑的打量看车老头。

  看车老头迫于淫威,不得不把口袋里两块的停车票双手奉上。

  连无良心满意足的丢下满肚腹诽的看车老头,踱着方步进了玉玲珑道观,得意之余甩了甩头发。果然么,职业也分贵贱。这也是连无良对自已大哥铁了心混黑社会的愤怒所在,要是警察证一亮出来,连停车的5毛都可以免了。

  咦?一群黑衣人擦肩而过,领头那人一头闪亮的黑发披达腰间,戴着墨镜,虽然遮住了三分之一的脸庞,却依然耀眼得令人移不开眼睛。剪裁合体的西装将那人高挑修长的身段勾勒得令人眼红,连无良呆呆的看了片刻,下意识就抓起相机啪啪……

  被拍的那个领头人立刻停下了脚步,刷的一声,身后的黑衣人整齐的一起转头。

  长发男举起手,黑衣人整齐的掏出手枪,周围的人全吓呆了,瞬间全场石化。但是,长发男只是慢慢摘下眼镜,露出好看的丹凤眼。

  连无良脑海中犹如一道晴天霹雳闪过,心中叫苦:哎呀呀,捅了马蜂窝了,这手怎么就这么贱啊,怎么就拍了本城教父啊!

  七夕番外之共创和谐

  就在群众们都过着水深火热,且被后妈们百般蹂躏的生活时,有两只漏网之鱼正在甜蜜蜜的过着属于他们二人的小日子。

  那日,将易思茅按在WC墙壁旁上吻课的苗谦水老师吻着吻着陡然就欲火焚身。于是他下意识的将□的JJ挨在易思茅腿间的部分磨蹭啊磨蹭,用沙哑性感的声音在易思茅耳边低喃:“小猫,你知道人是怎么出生的么?”

  易思茅被吻得大脑缺氧,下意识回答道:“嗯,师傅说阴阳调和……”

  “你师傅那是孤陋寡闻,知道什么叫龙阳十八式吗?”苗谦水咬着易思茅的耳垂,拼命吹气。

  易思茅觉得身子软了半边,痒得难受,于是勉强回答:“不知道……”

  “那我们来好好学习一下,”苗谦水低声哄道:“双手抱紧我的脖子。”

  易思茅勾住。

  苗谦水一乐:“两腿勾到我腰上。”

  易思茅照做了,看来道士清修也确实有些门道,只见他一点也不吃力,就上下两个着力点居然也一脸轻松。不过,易思茅虽然听话但还是有些奇怪:“学什么?”

  苗谦水咋巴咋巴嘴邪笑:“男男生子!”

  不知道大家还记不记得,在此文一开始的时候,曾出现了一位令人印象深刻的大叔,此大叔就是开TAXI的敬业司机赵大秉是也。

  □广场发生动乱的时候,赵大秉师傅因为胆子小离得特别远,结果错过了拉客做生意的大好机会,被同行们很是冷嘲热讽了一番。不过赵大秉后来在对讲平台上听到一些同行为了抢客人,结果差点反被抢车的客人砸烂玻璃后,赵大秉顿悟了,RMB就如那浮云啊浮云~~

  不过,就算是浮云,这RMB还是得赚的。人生嘛,就是吃喝拉撒,没有RMB那是寸步难行。

  于是,在这个多事的夜晚,赵大秉浑身高级备战状态的开着心爱的出租车经过一个路口,很自然的看到两个纠缠的人体大咧咧的站在路灯下,其中一个还不忘伸手招车,于是猛的一个刹车。赵大秉心想,上天还是是眷顾我这老实人的,停下的出租车配合似的噗的一声排出一团浑浊的尾气。

  待两人走近后,赵大秉才发现这俩人都是男人,而且其中一个身材弱小些的男孩正以一种无比暖昧的姿势挂在另一个高挑的眼镜男身上。赵大秉浑身一抖,默念目不斜视。

  话说,不久之前,这辆出租车的后座上还载了俩男人去过没恶意宾馆,习惯就好习惯就好啊!赵大秉不停的自我催眠,可眼睛却不由自主的瞟啊瞟,无法控制的斜向后视镜里打得火热的两人。

  易思茅糊里糊涂中被苗谦水弄进了TAXI,纯洁的小道士还不知道今后等待他的是无尽的奴役啊奴役……不过嘛,周瑜打黄盖,一个愿打一个愿挨不是?

  苗谦水手下一边专挑易思茅的敏感处捏捏摸摸弄得他气喘吁吁,一边对着偷瞄的赵大秉阴阴一笑:“去省直机关小白楼。”

  赵大秉手一滑,差点把方向盘打过头。住在省直机关小白楼的不是国家高干子弟么?默……难道同性恋的发展如此迅速,就连高级知识分子也赶起流行了?不过现在赵大秉可不敢偷看了,眼观鼻鼻观心老实开起车来。听说高干都是披着羊皮的狼,要是惹得他不爽,说不定就会连工作都找不到,最后只能去混黑社会……555我不要,我上有老下有小,拖家带口的……(喂喂,大叔,你狗血泡沫剧看太多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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