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二十二章 石头
王小白这次真的算是无妄之灾，被骂的原因也很新奇——因为星辰大海投资了动漫。
江城日报称，“在全民期待国产科幻电影崛起的时候，王小白这个备受人关注的导演却辜负了大众的期待，一心扑在票房上。这本来无可厚非，但在这个时候，他却投资了毫无动静的国漫上，无异于是在向所有期待科幻电影崛起的观众挑衅……”
《新京报》称，“王小白投资虽然是个人的事情，但随着他在国内电影圈的地位的增长，他的行为已经不仅仅代表个人，更是行业的一个风向标。为了意气之争，他先是宣布用十万元来搞所谓的‘科幻电影’，在周氏兄弟传媒毅然决然的扛起国产科幻电影的脊梁的时候，他却选择甘愿充当搅屎棍。非但如此，他又投资了国漫，无异于辜负了广大粉丝的热切希望……我们不愿看到一个原本前途广大的年轻人如此作死的行为，希望他能肩负起一个华语电影的责任，而不是一味的胡搅蛮缠……”
《信息时报》对《大圣》并不看好，称，“原本一潭死水的国漫市场，被一部《大圣归来》似乎唤醒了国漫的潜力，但这只是空中阁楼，镜花水月。虽然在王小白新曲的MV中，长达三分半的动漫成功的抓住了观众们的胃口，让人们对这部电影充满了期待。但在这个时候，我还是不得不给大家泼一盆冷水，国漫没有任何潜力，这是人所共知的事情。这部《大圣》完全是一种虚假的宣传，想必这部据传耗资七千万的电影，至少有一半的经费是烧在了这三分半上，其余部分必然是粗制滥造……”
……
要是讨厌一个人，似乎他做什么都是错的，连喝水呼吸都影响到别人。
而不巧，王小白恰恰就成了这么一个人。
对此，王小白依旧没有任何回复。
骂就骂呗，最好他们能连着骂一个半月，为《大圣归来》炒起更多的热度。
用白云大妈的话来说，那就是没有新闻的领导不叫领导，没有绯闻的名人不算名人。
各大媒体记者，连着骂了三天的王小白。
非但对王小白没有任何损伤，反而让他的新曲销量带上了新的高度。
几天下来，《悟空》这首歌的购买数量过千万，也就是说，至少有一千万的人，看了《大圣归来》的宣传视频。再简单点说，这一千万的购买者，都将是潜力巨大的观众。
这是一个恐怖的数字。
如果再算上免费试听的，再加上从各种平台、各种途径看过这个视频的人，都是《大圣归来》潜在的观众。
《大圣归来》的质量不用说。
当年在没有任何宣传的情况下，《大圣归来》硬是凭借着口碑，从上映单周不足千万票房，（就这还有很多是《大圣》的大小投资人在各个城市包票房的结果），到第二周的八千多万票房，再到第三周的接近四亿票房，一路狂刷，最终赢得了接近10亿的总票房，当之无愧的国漫第一人。
也是这部影片，将一潭死水的国漫，焕发出了新的光彩，也才有了后面“哪（na）吒（tuo）”的票房爆炸。
可以说，《大圣》的问世，直接养活了一个行业。
……
“好，收工！”
《西虹市首富》片场，终于结束了一场的拍摄，已经是深夜十一点了，王小白大喊一声。
演员退场，场务开始收拾东西。
王小白又拿着喇叭大喊着：“明天……不，准确的说，再过一个小时就是元旦了。2020年也即将过完了。很感谢你们在新年来临之际还在这里与我一起拍戏，所以为了庆祝2021年的到来，我决定给全组放假三天。”
“终于要放假了吗！”
“我还以为今年跨年就要在片场过了，没想到还有假放！”
“……”
王小白的这个通知，让全剧组上下二百多号人都很兴奋，大声的喊着。
虽然对于这些剧组成员来说，只要拍戏，就没有节假日这一说。但有假可以放，谁不愿意休息几天，调整一下自己的状态呢？
“等会儿，我还有事儿要说。”王小白继续喊着，所有人压抑住兴奋的心情，静静听他说着。
“今天我们公司投资的一部电影要上映了，我特意让人送来了票，要是还不着急回去休息的，可以一起去看场电影。看完电影后还有夜宵。想去的，就去制片主任那里领票，不想去的就回家休息吧。”
“还有电影？”
“还有夜宵？”
“卧槽，老板牛逼啊！”
“导演万岁！”
“万岁！”
随着王小白的这两条通知下去，一群人兴奋的不行，大喊着。
说完这些，王小白也走到一旁了。
楚天歌走了过来，散了一根烟给他，他自己也美美的抽着烟，说：“这次你总算是有点人性了，肯放假。”
王小白瞪了他一眼，说：“我很没人性吗？”
“呵呵！”楚天歌给他一个眼神，自己体会。王小白这段时间真的跟疯了一样，每一个镜头都要磨很久，一遍不行就两遍，两遍不行就三遍，直到他觉得可以为止。全剧组，上到演员，下到打板的场务，每一个都被折磨的够呛，偏偏他还乐此不疲。
也是因为要精益求精，所以拍摄进程极其缓慢。
至今已经一个月了，所有拍摄的镜头加在一起，才20%。
要是按照他这个进度磨下去，别说想赶在五一档了，暑期档能上映就算是不错了。
不过这么磨也不是全是坏处，至少全剧组上下的契合度越来越高了，NG的次数，也从之前的动不动就数十条，变成了十次就能搞定。
所有人的进步都是很明显的。
尤其是卢佳怡，已经渐渐摆脱了傻白甜式的表演，至少已经从《那些年》的生气瞪眼，变成了层次分明的生气，演技进步很多。
“等会儿要吃什么？别又是海鲜吧？”楚天歌问。
说起这个，他又怨念十足。
《西虹市首富》里面有比较多的吃画面，而且吃的都很贵，什么帝王蟹，澳龙，各种生猛海鲜。
刚开始大家想的都挺好，等戏拍完，就把这些海鲜全都吃了，给大家改善一下伙食。
可是谁知道王小白这牲口这么折磨大家，一个镜头反复拍。
等拍完了，海鲜也都臭了。
可下一场还要用，以王小白的尿性会买新的海鲜？
你怕是想的有点太多。
于是，镜头里看着挺让人羡慕的奢侈生活，只有那些演员在吃的时候才知道，这玩意儿到底有多难下咽。
“你猜对了一半。”王小白似笑非笑的说。
“到底是什么？”楚天歌好奇的问。
“海鲜面。”王小白吐口烟，缓缓的说。
“海鲜面？”楚天歌一脸懵逼，忽然，看着那边正在搬东西的场务，脸色一暗，说：“你说的不会是海鲜方便面吧？”
“聪明！”
王小白很得意的打个响指。
“……牲口”楚天歌默默吐口烟，走了。
“唉唉，对待老板和导演就这个态度啊！你这个演员现在飘的不像话啊！”王小白冲着他大喊。
楚天歌没回头，只是冲着他伸出一根中指。
这人啊，还是距离产生美！
想当初你对我是多么的尊重，如今新人换旧人，你居然叫我“牲口”？
……
夜晚12：10分。
这是2021年第一天第一个小时的第一个10分钟，大多数人要么是和朋友一起在酒吧、KTV里嗨个不停，要不就是小资的坐在咖啡厅里，三五个人一起谈着文学，谈着梦想，也有很多人选择走进电影院，在新年的第一天，看一场电影。
三百多人的影厅，直接被王小白给包了。
当然不可能是剧组。
剧组来了一多半，星辰大海公司来了一小半，剩下的位置就空着了。
影片开始。
熟悉的logo，让场内的所有人都觉得很亲切，但没人炸刺儿，毕竟前面是自家老板。
“我给你检查一下……”
医院，医生对面前的男人说。
男人一脸严肃。
滴答滴答……
虽然没说是什么病，但镜头前一个没拧紧的水龙头不停的滴水，显然这是男言之隐，影院内稍微笑了一下。
……
“老天对我实在是太不公平了，我天天坐索道过江，居然从来没有看到过你，也许是我太关注这座城市的风景了，谁叫我是摄影师呢？哦，我叫谢小萌……”
索道上，一个猥琐的胖子在撩妹。
……
“……拆拆拆，都拆了，把这些石头都拉到车间里……”
一间面临倒闭的工厂，工人们在拆东西，而债主却上了门。
……
“你好，这是你的车？违章停车了嘛，请出示一下你的驾驶证……”警察正在查处一个违停的车辆。
道哥不安，看向旁边的小弟，小弟不安地上下掏篼，掏出一本驾驶证，递给交警。
交警打量着这两个穿着搬家公司制服的人，道哥与小弟满脸不安，交警目光透着怀疑，让气氛看起来很紧张。
“运营证呢……”
“找找，车里有。”道哥指挥小弟上车里找。
小弟去了，道哥继续跟交警交涉。
而另一边，黑皮鬼鬼祟祟出现，袖子里藏着一个锤子。
显然，这三人并不是搬家公司的。
就在所有人都以为黑皮会一棍子打倒交警时。
咚！
一声声响，另一处发生车祸。
……
“这是什么啊？”
“你看懂了吗？”
“没有……”
“乱七八糟的，感觉完全连不上……不会是为了赶档期，胡乱剪辑的吧？”
“不至于吧……”
影院内，一群人议论纷纷，被这没头没脑的剧情弄得一片凌乱，而王小白却丝毫不着急，耐心的看着，嘴角带着淡淡的笑意，从今天开始，华语电影上会出现一个谁也无法忽视的年轻导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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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城日报称，“在全民期待国产科幻电影崛起的时候，王小白这个备受人关注的导演却辜负了大众的期待，一心扑在票房上。这本来无可厚非，但在这个时候，他却投资了毫无动静的国漫上，无异于是在向所有期待科幻电影崛起的观众挑衅……”
《新京报》称，“王小白投资虽然是个人的事情，但随着他在国内电影圈的地位的增长，他的行为已经不仅仅代表个人，更是行业的一个风向标。为了意气之争，他先是宣布用十万元来搞所谓的‘科幻电影’，在周氏兄弟传媒毅然决然的扛起国产科幻电影的脊梁的时候，他却选择甘愿充当搅屎棍。非但如此，他又投资了国漫，无异于辜负了广大粉丝的热切希望……我们不愿看到一个原本前途广大的年轻人如此作死的行为，希望他能肩负起一个华语电影的责任，而不是一味的胡搅蛮缠……”
《信息时报》对《大圣》并不看好，称，“原本一潭死水的国漫市场，被一部《大圣归来》似乎唤醒了国漫的潜力，但这只是空中阁楼，镜花水月。虽然在王小白新曲的MV中，长达三分半的动漫成功的抓住了观众们的胃口，让人们对这部电影充满了期待。但在这个时候，我还是不得不给大家泼一盆冷水，国漫没有任何潜力，这是人所共知的事情。这部《大圣》完全是一种虚假的宣传，想必这部据传耗资七千万的电影，至少有一半的经费是烧在了这三分半上，其余部分必然是粗制滥造……”
……
要是讨厌一个人，似乎他做什么都是错的，连喝水呼吸都影响到别人。
而不巧，王小白恰恰就成了这么一个人。
对此，王小白依旧没有任何回复。
骂就骂呗，最好他们能连着骂一个半月，为《大圣归来》炒起更多的热度。
用白云大妈的话来说，那就是没有新闻的领导不叫领导，没有绯闻的名人不算名人。
各大媒体记者，连着骂了三天的王小白。
非但对王小白没有任何损伤，反而让他的新曲销量带上了新的高度。
几天下来，《悟空》这首歌的购买数量过千万，也就是说，至少有一千万的人，看了《大圣归来》的宣传视频。再简单点说，这一千万的购买者，都将是潜力巨大的观众。
这是一个恐怖的数字。
如果再算上免费试听的，再加上从各种平台、各种途径看过这个视频的人，都是《大圣归来》潜在的观众。
《大圣归来》的质量不用说。
当年在没有任何宣传的情况下，《大圣归来》硬是凭借着口碑，从上映单周不足千万票房，（就这还有很多是《大圣》的大小投资人在各个城市包票房的结果），到第二周的八千多万票房，再到第三周的接近四亿票房，一路狂刷，最终赢得了接近10亿的总票房，当之无愧的国漫第一人。
也是这部影片，将一潭死水的国漫，焕发出了新的光彩，也才有了后面“哪（na）吒（tuo）”的票房爆炸。
可以说，《大圣》的问世，直接养活了一个行业。
……
“好，收工！”
《西虹市首富》片场，终于结束了一场的拍摄，已经是深夜十一点了，王小白大喊一声。
演员退场，场务开始收拾东西。
王小白又拿着喇叭大喊着：“明天……不，准确的说，再过一个小时就是元旦了。2020年也即将过完了。很感谢你们在新年来临之际还在这里与我一起拍戏，所以为了庆祝2021年的到来，我决定给全组放假三天。”
“终于要放假了吗！”
“我还以为今年跨年就要在片场过了，没想到还有假放！”
“……”
王小白的这个通知，让全剧组上下二百多号人都很兴奋，大声的喊着。
虽然对于这些剧组成员来说，只要拍戏，就没有节假日这一说。但有假可以放，谁不愿意休息几天，调整一下自己的状态呢？
“等会儿，我还有事儿要说。”王小白继续喊着，所有人压抑住兴奋的心情，静静听他说着。
“今天我们公司投资的一部电影要上映了，我特意让人送来了票，要是还不着急回去休息的，可以一起去看场电影。看完电影后还有夜宵。想去的，就去制片主任那里领票，不想去的就回家休息吧。”
“还有电影？”
“还有夜宵？”
“卧槽，老板牛逼啊！”
“导演万岁！”
“万岁！”
随着王小白的这两条通知下去，一群人兴奋的不行，大喊着。
说完这些，王小白也走到一旁了。
楚天歌走了过来，散了一根烟给他，他自己也美美的抽着烟，说：“这次你总算是有点人性了，肯放假。”
王小白瞪了他一眼，说：“我很没人性吗？”
“呵呵！”楚天歌给他一个眼神，自己体会。王小白这段时间真的跟疯了一样，每一个镜头都要磨很久，一遍不行就两遍，两遍不行就三遍，直到他觉得可以为止。全剧组，上到演员，下到打板的场务，每一个都被折磨的够呛，偏偏他还乐此不疲。
也是因为要精益求精，所以拍摄进程极其缓慢。
至今已经一个月了，所有拍摄的镜头加在一起，才20%。
要是按照他这个进度磨下去，别说想赶在五一档了，暑期档能上映就算是不错了。
不过这么磨也不是全是坏处，至少全剧组上下的契合度越来越高了，NG的次数，也从之前的动不动就数十条，变成了十次就能搞定。
所有人的进步都是很明显的。
尤其是卢佳怡，已经渐渐摆脱了傻白甜式的表演，至少已经从《那些年》的生气瞪眼，变成了层次分明的生气，演技进步很多。
“等会儿要吃什么？别又是海鲜吧？”楚天歌问。
说起这个，他又怨念十足。
《西虹市首富》里面有比较多的吃画面，而且吃的都很贵，什么帝王蟹，澳龙，各种生猛海鲜。
刚开始大家想的都挺好，等戏拍完，就把这些海鲜全都吃了，给大家改善一下伙食。
可是谁知道王小白这牲口这么折磨大家，一个镜头反复拍。
等拍完了，海鲜也都臭了。
可下一场还要用，以王小白的尿性会买新的海鲜？
你怕是想的有点太多。
于是，镜头里看着挺让人羡慕的奢侈生活，只有那些演员在吃的时候才知道，这玩意儿到底有多难下咽。
“你猜对了一半。”王小白似笑非笑的说。
“到底是什么？”楚天歌好奇的问。
“海鲜面。”王小白吐口烟，缓缓的说。
“海鲜面？”楚天歌一脸懵逼，忽然，看着那边正在搬东西的场务，脸色一暗，说：“你说的不会是海鲜方便面吧？”
“聪明！”
王小白很得意的打个响指。
“……牲口”楚天歌默默吐口烟，走了。
“唉唉，对待老板和导演就这个态度啊！你这个演员现在飘的不像话啊！”王小白冲着他大喊。
楚天歌没回头，只是冲着他伸出一根中指。
这人啊，还是距离产生美！
想当初你对我是多么的尊重，如今新人换旧人，你居然叫我“牲口”？
……
夜晚12：10分。
这是2021年第一天第一个小时的第一个10分钟，大多数人要么是和朋友一起在酒吧、KTV里嗨个不停，要不就是小资的坐在咖啡厅里，三五个人一起谈着文学，谈着梦想，也有很多人选择走进电影院，在新年的第一天，看一场电影。
三百多人的影厅，直接被王小白给包了。
当然不可能是剧组。
剧组来了一多半，星辰大海公司来了一小半，剩下的位置就空着了。
影片开始。
熟悉的logo，让场内的所有人都觉得很亲切，但没人炸刺儿，毕竟前面是自家老板。
“我给你检查一下……”
医院，医生对面前的男人说。
男人一脸严肃。
滴答滴答……
虽然没说是什么病，但镜头前一个没拧紧的水龙头不停的滴水，显然这是男言之隐，影院内稍微笑了一下。
……
“老天对我实在是太不公平了，我天天坐索道过江，居然从来没有看到过你，也许是我太关注这座城市的风景了，谁叫我是摄影师呢？哦，我叫谢小萌……”
索道上，一个猥琐的胖子在撩妹。
……
“……拆拆拆，都拆了，把这些石头都拉到车间里……”
一间面临倒闭的工厂，工人们在拆东西，而债主却上了门。
……
“你好，这是你的车？违章停车了嘛，请出示一下你的驾驶证……”警察正在查处一个违停的车辆。
道哥不安，看向旁边的小弟，小弟不安地上下掏篼，掏出一本驾驶证，递给交警。
交警打量着这两个穿着搬家公司制服的人，道哥与小弟满脸不安，交警目光透着怀疑，让气氛看起来很紧张。
“运营证呢……”
“找找，车里有。”道哥指挥小弟上车里找。
小弟去了，道哥继续跟交警交涉。
而另一边，黑皮鬼鬼祟祟出现，袖子里藏着一个锤子。
显然，这三人并不是搬家公司的。
就在所有人都以为黑皮会一棍子打倒交警时。
咚！
一声声响，另一处发生车祸。
……
“这是什么啊？”
“你看懂了吗？”
“没有……”
“乱七八糟的，感觉完全连不上……不会是为了赶档期，胡乱剪辑的吧？”
“不至于吧……”
影院内，一群人议论纷纷，被这没头没脑的剧情弄得一片凌乱，而王小白却丝毫不着急，耐心的看着，嘴角带着淡淡的笑意，从今天开始，华语电影上会出现一个谁也无法忽视的年轻导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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