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3 章 闹事
当天下午杨战就陪着林小草回了青山村一次，他们到赵家的时候，赵瑞儿去县城洗衣服了还没回来，他继父和娘都在，听到他说十五文一天的工钱，那继父一口就应了，说会让赵瑞儿明天过去。
回程路上，杨战看林小草一路都笑眯眯的，忍不住道：“就这么高兴啊。”
“嗯，瑞儿是我最好最好的朋友了，小时候知道我被罚饿肚子了，他就会把自己的菜团子藏起来分一半给我，现在能帮到他了，我好高兴啊。”
杨战现在一听到小草小时候吃的苦心里就难受，闻言怜惜地揉揉他的脑袋。
次日清晨，青山村林家。
林冬冲进家门，把自己刚从外面听来的消息说给林家人听，“爹、娘，昨日杨战陪着林小草去赵瑞儿家了。”
林春闻言奇怪道：“他们去赵家做什么？既然来青山村了怎么没回来啊？”
“他们从赵家出来就直接回去了。我这还是刚才在路上碰见住在赵家隔壁的福嫂子，她和我说的。这都不是重点，重点是你们知道他们到赵家干啥去了吗？”
林大山不耐烦道：“要说你就快说，别净在这吊人胃口。”
林冬也不再卖关子了，直接道：“听说杨战家正在盖房子呢，他们俩去赵家是叫赵瑞儿过去帮忙做饭的，十五文一天，要做工一个月呢。”
林大山猛地坐直了身子，“你说真的？！”
“真的！”林冬肯定道，“那福嫂子说了，赵瑞儿今天一大早都已经高高兴兴上工去了。”
“杨战家盖房子，我们咋不知道？”林周氏立马跳了出来，“还有，杨战要找人也该找咱家啊，啥时候轮到他赵家了？不行，我到赵家找他们说理去！”
林大山不耐道：“你就给我坐下吧！别再出去惹事儿了。”林周氏不情不愿地坐下了。
林夏见自家娘亲消停了，这才提出疑问：“杨战盖房子需要人手，为啥不来找我们啊？而且他和小草一起过来青山村，连我们家的门都没上，这也很奇怪。”
老大林春越想越觉得不对劲儿，“杨战上次收粮才找了我们去的，这才几天啊，盖房子这么大的事没理由把我们忘了。爹，你说我们要不要去杨家坳问问啊？”
一直沉默着不说话的林大山闻言说道：“问什么问？要问就问你娘！”
林周氏不乐意了，“问我干啥？赚钱的机会给了外人，那是他林小草胳膊肘往外拐，和我有啥关系？”
林大山看到几个儿子也是一脸迷茫地看着自己，“就是啊，爹，这事儿和娘有啥关系啊？”
“这中间是不是有什么误会啊？我们还是上门去问下吧。”
“问什么问？谁都不许去！”杨战为啥没找他们，林大山心里门儿清，“你们知道杨战为啥突然把小草接走，还把婚期提到下个月吗？”
几人面面相觑，林春道：“爹，我们在杨家坳的时候都看得真真的，那杨战可稀罕咱们小草了，想早点娶过门也很正常……”
“正常个屁！”那天的事情林大山早就问清楚了，只是之前为着林周氏的面子，没和儿子们说而已，当下便直接道：“那天杨战上门刚好撞见你们娘把小草给打啦，脸上明晃晃地两个大巴掌印。不仅如此，杨战买给小草的被褥子和布都被你们的妹子给拿走了，小花还做成衣裳穿在身上，被杨战给瞧出来了！”
“啥？！”众人向林周氏和林小花看过去，一看她俩的样子就知道林大山所言非虚。
林周氏见众人都看着她，嚷嚷道：“都看我干啥？我那天还不是被你们妹子给气坏了，这才打了他几下。他林小草是从我肚子里爬出来的，我想怎样就怎样，我不打他难道还去打小花吗？”
“不是说非得让你去打小花，但是娘你气坏了拿小草撒什么气啊！他都已经定亲了，已经不能算是咱家的人了，哪还能像以前一样说打就打啊。”
“就是啊娘，你都不知道那杨战有多稀罕小草，你这下可把他得罪了。”
“还有小花，娘你也该好好管管了，都多大的人了，还看到好东西就拿，现在在自己家里，哥哥嫂子都让着她，以后到了别人家得多得罪人啊。”
“那天杨战确实是气狠了，逼着小花把抢走的被褥和衣裳交出来，当着你们娘的面儿直接就烧了，就在咱堂屋里，一点儿情面都没留。”林大山叹着气道，“我当时不在不知道情况，回来以后杨战说要带小草走，我没想那么多就同意了，现在听老四这么一说，那天他多半就是来找我们说盖房子的事情的吧，后来撞见小草挨打，这才临时决定把小草带走的。现在他盖房子也不来和我们说一声，估计还在生气呢。”
林周氏被儿子们一顿怼，憋了一肚子的气，现在听林大山这么一说，更是直接就炸了：“你们这是什么意思？杨战不来找你们做工你们去找他呀，拿老娘撒什么气？”她嚯地一下站起来道，“你们不去找老娘去！盖房子找外人做工也不找咱们，我倒要问问他还要不要结这门亲了，若是不想结了，老娘去了也正好把那个小白眼狼给揪回来。”说完就冲了出去。
林大山急道：“你给我回来！唉，你们几个还愣着干什么？还不快点把你们娘给拉回来！”
几个人都没说话也没挪步子，最后还是林秋道：“爹，我看叫娘去问问也挺好的，我们可是杨战的岳家，他盖房子请人做工不找咱们，本来就是他做得不对。”
林大山想了想，终究是叹着气不说话了。自家确实是困难，林周氏那个性子，若是她去闹一场，能给几个儿子讨来一份差事倒也不错。至于小草，杨战若是看重他，就应当会看顾他的娘家，即便真为这事生了他的气，日子再不好过，应该也缺不了他一口饭吃，等时间长了，杨战的气消了，日子也就好过了。
林周氏跑到杨家坳，到处打听杨战住哪儿，村子里的人都说杨战这个时候在盖房子，不在自己家，她便又一路打听着往盖房子的工地跑去，有几个好事的村民见有热闹可看也跟了上去。天才一秒钟就记住：(
林周氏远远地就看到那工地上堆放着成山的青砖，心里更加不平了，这么多的青砖得花多少银子啊，杨战这么有钱，竟然还为了一床被褥、两块破布就和他们家翻脸。
“杨战！杨战！”工地上，十来个汉子正在热火朝天地干活，一道尖利的女声突然响起，汉子们纷纷往声音来源处看去。
一见是林周氏，杨战心下冷笑，果然是按捺不住找来了。他放下手里的活计，走出来故作惊奇道：“林大婶，你怎么来了。”
林周氏一见杨战出来，顿时就红了眼，二话不说一头就往杨战身上撞去。
“唉唉唉，林大婶你可别这样啊，注意点儿形象，我这也没穿上衣，身上还全是泥巴和汗，你这样再蹭你一身，何苦呢？”
林周氏一听，立马伸手往头上一摸，还真摸了一手的泥渍，顿时气得跳脚，被热闹吸引过来的村民们发出一阵阵哄笑声。
“林大婶，有话好好说，你到底有啥事？我这还忙着呢。”
“有啥事？你还有脸问？”林周氏一指工地，“你这是在干啥？盖房子这么大的事，都不知道和我们打声招呼的。你招工不招你几个大舅子，反倒招了这么多外人，你说！你到底是啥意思！”
大舅子？众人恍然大悟，原来是杨战的岳家来人了。大家都知道杨战和青山村的林小草定了亲，人都已经提前接过来安顿好了，杨战既然称呼这妇人为林大婶，想来应该就是林小草的娘亲了。
“林大婶这话好生奇怪，”杨战反问道，“莫说我还未成亲，就算是已经成了亲，锦朝哪条律例规定了我盖房子招工就一定得招大舅子？”
“你既然要娶我家哥儿，自然得拉拔他娘家。”
站在一旁的何正强不赞同道：“这位大嫂好没道理，从来都是嫁出去的哥儿泼出去的水，哪有强逼着哥婿拉拔岳家的道理。”
“就是啊。”“是啊。”……
林周氏见周围的人纷纷赞同何正强的话，对着她指指点点的，顿时气得直跳脚，“好哇，你们一群人合着伙欺负我一个女人，”她直接往地上一坐就开始嚎，“我不活啦我不活啦，你们杨家坳欺负人啦！他杨战把我们家小草一领走就翻脸不认人，这是要断我们家活路啊，你们一群黑心肝的还帮着他，我不活啦。”
话还没说两句呢，这林周氏说撒泼就撒泼，这变脸速度之快让杨家坳好些遇到事就撒泼打滚的村妇都叹为观止。
林小草听到外面动静越来越大，便拉着赵瑞儿一起从何家走了出来，没想到竟然看到自己的娘来了，正坐在地上又哭又嚎的。
赵瑞儿拉拉林小草的手说道：“小草，我们还是进去吧，这里就交给杨大哥吧。”林周氏在赵瑞儿眼里和洪水猛兽没有两样，他担心林小草过去了会吃亏。
林小草摇摇头，他是了解自家娘亲的性格的，事情若是被闹大了肯定会对杨战不利，他不能让娘亲再这么闹下去了。
林小草赶紧走了过去，赵瑞儿拉了一下没拉住，只好也跟了过来。
“娘……”
“你个扫把星，怎么现在才出来！”林周氏一听见林小草的声音，心里的火气仿佛都找到了出口，她忘了上次的教训，直接窜了起来，冲过去照着小草劈头就是一巴掌。
赵瑞儿惊呼：“小草！”
林小草条件反射地一缩脖子，意料之中的巴掌却并没有落下。
林小草一出来杨战就防备着呢，见到林周氏的动作杨战便眼疾手快地抓住了林周氏扬起来的手，再顺势把林周氏狠狠一掼道：“林大婶是不是脑子不好使了？这里可不是在你们林家，当着我的面还敢动手，真当我杨战是个死人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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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程路上，杨战看林小草一路都笑眯眯的，忍不住道：“就这么高兴啊。”
“嗯，瑞儿是我最好最好的朋友了，小时候知道我被罚饿肚子了，他就会把自己的菜团子藏起来分一半给我，现在能帮到他了，我好高兴啊。”
杨战现在一听到小草小时候吃的苦心里就难受，闻言怜惜地揉揉他的脑袋。
次日清晨，青山村林家。
林冬冲进家门，把自己刚从外面听来的消息说给林家人听，“爹、娘，昨日杨战陪着林小草去赵瑞儿家了。”
林春闻言奇怪道：“他们去赵家做什么？既然来青山村了怎么没回来啊？”
“他们从赵家出来就直接回去了。我这还是刚才在路上碰见住在赵家隔壁的福嫂子，她和我说的。这都不是重点，重点是你们知道他们到赵家干啥去了吗？”
林大山不耐烦道：“要说你就快说，别净在这吊人胃口。”
林冬也不再卖关子了，直接道：“听说杨战家正在盖房子呢，他们俩去赵家是叫赵瑞儿过去帮忙做饭的，十五文一天，要做工一个月呢。”
林大山猛地坐直了身子，“你说真的？！”
“真的！”林冬肯定道，“那福嫂子说了，赵瑞儿今天一大早都已经高高兴兴上工去了。”
“杨战家盖房子，我们咋不知道？”林周氏立马跳了出来，“还有，杨战要找人也该找咱家啊，啥时候轮到他赵家了？不行，我到赵家找他们说理去！”
林大山不耐道：“你就给我坐下吧！别再出去惹事儿了。”林周氏不情不愿地坐下了。
林夏见自家娘亲消停了，这才提出疑问：“杨战盖房子需要人手，为啥不来找我们啊？而且他和小草一起过来青山村，连我们家的门都没上，这也很奇怪。”
老大林春越想越觉得不对劲儿，“杨战上次收粮才找了我们去的，这才几天啊，盖房子这么大的事没理由把我们忘了。爹，你说我们要不要去杨家坳问问啊？”
一直沉默着不说话的林大山闻言说道：“问什么问？要问就问你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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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大山看到几个儿子也是一脸迷茫地看着自己，“就是啊，爹，这事儿和娘有啥关系啊？”
“这中间是不是有什么误会啊？我们还是上门去问下吧。”
“问什么问？谁都不许去！”杨战为啥没找他们，林大山心里门儿清，“你们知道杨战为啥突然把小草接走，还把婚期提到下个月吗？”
几人面面相觑，林春道：“爹，我们在杨家坳的时候都看得真真的，那杨战可稀罕咱们小草了，想早点娶过门也很正常……”
“正常个屁！”那天的事情林大山早就问清楚了，只是之前为着林周氏的面子，没和儿子们说而已，当下便直接道：“那天杨战上门刚好撞见你们娘把小草给打啦，脸上明晃晃地两个大巴掌印。不仅如此，杨战买给小草的被褥子和布都被你们的妹子给拿走了，小花还做成衣裳穿在身上，被杨战给瞧出来了！”
“啥？！”众人向林周氏和林小花看过去，一看她俩的样子就知道林大山所言非虚。
林周氏见众人都看着她，嚷嚷道：“都看我干啥？我那天还不是被你们妹子给气坏了，这才打了他几下。他林小草是从我肚子里爬出来的，我想怎样就怎样，我不打他难道还去打小花吗？”
“不是说非得让你去打小花，但是娘你气坏了拿小草撒什么气啊！他都已经定亲了，已经不能算是咱家的人了，哪还能像以前一样说打就打啊。”
“就是啊娘，你都不知道那杨战有多稀罕小草，你这下可把他得罪了。”
“还有小花，娘你也该好好管管了，都多大的人了，还看到好东西就拿，现在在自己家里，哥哥嫂子都让着她，以后到了别人家得多得罪人啊。”
“那天杨战确实是气狠了，逼着小花把抢走的被褥和衣裳交出来，当着你们娘的面儿直接就烧了，就在咱堂屋里，一点儿情面都没留。”林大山叹着气道，“我当时不在不知道情况，回来以后杨战说要带小草走，我没想那么多就同意了，现在听老四这么一说，那天他多半就是来找我们说盖房子的事情的吧，后来撞见小草挨打，这才临时决定把小草带走的。现在他盖房子也不来和我们说一声，估计还在生气呢。”
林周氏被儿子们一顿怼，憋了一肚子的气，现在听林大山这么一说，更是直接就炸了：“你们这是什么意思？杨战不来找你们做工你们去找他呀，拿老娘撒什么气？”她嚯地一下站起来道，“你们不去找老娘去！盖房子找外人做工也不找咱们，我倒要问问他还要不要结这门亲了，若是不想结了，老娘去了也正好把那个小白眼狼给揪回来。”说完就冲了出去。
林大山急道：“你给我回来！唉，你们几个还愣着干什么？还不快点把你们娘给拉回来！”
几个人都没说话也没挪步子，最后还是林秋道：“爹，我看叫娘去问问也挺好的，我们可是杨战的岳家，他盖房子请人做工不找咱们，本来就是他做得不对。”
林大山想了想，终究是叹着气不说话了。自家确实是困难，林周氏那个性子，若是她去闹一场，能给几个儿子讨来一份差事倒也不错。至于小草，杨战若是看重他，就应当会看顾他的娘家，即便真为这事生了他的气，日子再不好过，应该也缺不了他一口饭吃，等时间长了，杨战的气消了，日子也就好过了。
林周氏跑到杨家坳，到处打听杨战住哪儿，村子里的人都说杨战这个时候在盖房子，不在自己家，她便又一路打听着往盖房子的工地跑去，有几个好事的村民见有热闹可看也跟了上去。天才一秒钟就记住：(
林周氏远远地就看到那工地上堆放着成山的青砖，心里更加不平了，这么多的青砖得花多少银子啊，杨战这么有钱，竟然还为了一床被褥、两块破布就和他们家翻脸。
“杨战！杨战！”工地上，十来个汉子正在热火朝天地干活，一道尖利的女声突然响起，汉子们纷纷往声音来源处看去。
一见是林周氏，杨战心下冷笑，果然是按捺不住找来了。他放下手里的活计，走出来故作惊奇道：“林大婶，你怎么来了。”
林周氏一见杨战出来，顿时就红了眼，二话不说一头就往杨战身上撞去。
“唉唉唉，林大婶你可别这样啊，注意点儿形象，我这也没穿上衣，身上还全是泥巴和汗，你这样再蹭你一身，何苦呢？”
林周氏一听，立马伸手往头上一摸，还真摸了一手的泥渍，顿时气得跳脚，被热闹吸引过来的村民们发出一阵阵哄笑声。
“林大婶，有话好好说，你到底有啥事？我这还忙着呢。”
“有啥事？你还有脸问？”林周氏一指工地，“你这是在干啥？盖房子这么大的事，都不知道和我们打声招呼的。你招工不招你几个大舅子，反倒招了这么多外人，你说！你到底是啥意思！”
大舅子？众人恍然大悟，原来是杨战的岳家来人了。大家都知道杨战和青山村的林小草定了亲，人都已经提前接过来安顿好了，杨战既然称呼这妇人为林大婶，想来应该就是林小草的娘亲了。
“林大婶这话好生奇怪，”杨战反问道，“莫说我还未成亲，就算是已经成了亲，锦朝哪条律例规定了我盖房子招工就一定得招大舅子？”
“你既然要娶我家哥儿，自然得拉拔他娘家。”
站在一旁的何正强不赞同道：“这位大嫂好没道理，从来都是嫁出去的哥儿泼出去的水，哪有强逼着哥婿拉拔岳家的道理。”
“就是啊。”“是啊。”……
林周氏见周围的人纷纷赞同何正强的话，对着她指指点点的，顿时气得直跳脚，“好哇，你们一群人合着伙欺负我一个女人，”她直接往地上一坐就开始嚎，“我不活啦我不活啦，你们杨家坳欺负人啦！他杨战把我们家小草一领走就翻脸不认人，这是要断我们家活路啊，你们一群黑心肝的还帮着他，我不活啦。”
话还没说两句呢，这林周氏说撒泼就撒泼，这变脸速度之快让杨家坳好些遇到事就撒泼打滚的村妇都叹为观止。
林小草听到外面动静越来越大，便拉着赵瑞儿一起从何家走了出来，没想到竟然看到自己的娘来了，正坐在地上又哭又嚎的。
赵瑞儿拉拉林小草的手说道：“小草，我们还是进去吧，这里就交给杨大哥吧。”林周氏在赵瑞儿眼里和洪水猛兽没有两样，他担心林小草过去了会吃亏。
林小草摇摇头，他是了解自家娘亲的性格的，事情若是被闹大了肯定会对杨战不利，他不能让娘亲再这么闹下去了。
林小草赶紧走了过去，赵瑞儿拉了一下没拉住，只好也跟了过来。
“娘……”
“你个扫把星，怎么现在才出来！”林周氏一听见林小草的声音，心里的火气仿佛都找到了出口，她忘了上次的教训，直接窜了起来，冲过去照着小草劈头就是一巴掌。
赵瑞儿惊呼：“小草！”
林小草条件反射地一缩脖子，意料之中的巴掌却并没有落下。
林小草一出来杨战就防备着呢，见到林周氏的动作杨战便眼疾手快地抓住了林周氏扬起来的手，再顺势把林周氏狠狠一掼道：“林大婶是不是脑子不好使了？这里可不是在你们林家，当着我的面还敢动手，真当我杨战是个死人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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