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34 章 营生
和往常一样的时间，小草迷迷糊糊地醒了过来，帐子里一片漆黑，身边的人则还在呼呼大睡。该做早饭了，小草动了动身子，轻轻地挪开圈在腰上的手臂，小心地越过杨战下床。
谁料刚一下地，他就感觉后腰一阵酸痛，两条腿突然失力，整个人软倒在床边。“噗通”一声惊醒了杨战，他猛地坐了起来，看到倒在地上的人赶忙把人抱了起来。
“摔着哪儿啦？”把人放在床上，杨战一边掀起裤腿检查一边问道，“这么早你怎么起来啦？“
感觉到杨战在腿上捏来捏去检查的手，小草在黑暗中红了脸，“没事的，我没摔疼，我就想去做饭来着，没想到一站起来就腿软了。”
仔细查看了确定小草并没摔着哪，杨战这才把裤腿放下来，然后便把人往被窝里一塞，“外面天都没亮呢，做什么饭啊？昨天都累坏了，今天就别起那么早了，多睡会儿吧，听话。”
眼睛被捂着，身体的疲惫酸痛如潮水般涌上来，林小草又沉沉地睡着了。
再次睁眼，身边已经没人了，帐子里昏昏暗暗的，林小草撩开床帐，外面已经天光大亮。
林小草急了，新婚第一日就睡到日上三竿，叫杨大哥怎么看他。
刚出屋子，就看见杨战赤膊着上身，拿着刀大汗淋漓地从后院回来了，看到小草站在屋前有些惶恐地看着他，笑道，“醒啦？饿坏了吧？锅里给你留早饭了，我换身衣裳就去给你端。”
小草连忙道：“我去端就好！……杨大哥，对不起，都是我睡过头了。”
杨战凑过去不满道：“嗯？还叫我杨大哥？”
小草这才意识到自己忘记改口了，连忙道：“当家的。”
当家的？杨战本来还期待小草能叫他相公呢，不过村里的妇人好像都是这么称呼丈夫的，行吧，就算入乡随俗了。
在家里腻歪了两天，明天该三朝回门了。两个人早就商量好了，回门礼还是要有的，既然是在二叔公家出嫁的，回门便去二叔公家好了。m..coma
不过……杨战看着萎靡不振，眼底有些泛青的小草，咳，这两日是有些放纵了，虽说是新婚燕尔在所难免，但这样下去对小草的身子也不好，今晚还是让他好好歇息一下吧。
晚上两个人躺在床上，小草等了一会儿，见杨战只是搂着他没有别的动作，不禁有些疑惑地看着他。
“把眼睛闭上，快睡吧。”杨战吻了他一下，有些心虚地拍着人。
看来今天应该是不用做了，小草悄悄松了口气，顺从地靠在杨战胸前闭上眼，不一会儿就沉沉入睡了。
第二天吃过早饭，杨战和小草就提着大包小包去了二叔公家。
青山村
这日林家人从早等到晚，也没见到杨战和林小草的影子。
这些日子那赵瑞儿见天地往杨家坳跑，前几天还带了好些肉菜回家。村子里那么多长舌妇，他们想不知道杨战和林小草成亲都不可能。算着今天是三朝回门的时候了，他们一早就做好准备等着了，可是……
“他们还是没来？”见去村口迎人的林冬又回来了，林家人连忙问道。
林冬还是摇摇头。
林大山叹了口气，“看来是不会来了，行了，都回屋去吧，”
林周氏越想越不平，“这也太不像话了！不行！我得找他们去！”林小草成亲却没从娘家出门子，村子里的人已经在看他们的笑话了。今天新夫郎回门的日子也没有上娘家门，这往后村里的人还不知道会在背地里怎样嘲笑他们，好不容易找了个有钱的女婿，却又硬生生地给得罪了。
“站住！”林大山疾言厉色道，“你去干啥？还嫌把人得罪的不够狠？”
林周氏被吼了，顿时就像是一只被掐住了脖子的鹌鹑，垂着肩膀不说话了。
这段日子村子里好些人家都纷纷找上门来要求赔钱。以前林周氏到别家撒泼的时候也砸过人家家里的一些东西，都是乡里乡亲的，为些鸡毛蒜皮的小事闹矛盾是常事，也从来没谁想到过赔偿的事情。
直到上次林家给杨战赔钱的事情传开了，大家这才恍然大悟，原来还可以这样操作啊。于是好些人家都找上门来，不是被砸了碗就是被摔了壶的，数额虽都不大，但是架不住经年累月的数量多啊，林林总总下来一共赔了好几两银子，连林小草那三两彩礼钱都被赔得差不多了。
这下子林周氏可老实了，现在在家连高声说话都不敢了。
杨战走进一家杂货铺，“老板，你这有菜籽卖吗？”小草想把后院留一半地方给杨战练刀，另一半则开垦一片菜地，这几日拾掇得差不多后便让他来县城买菜籽。
“有有，我这都是今年新下的菜籽，种类也很齐全。”杂货铺老板从柜子后面拿出一个小竹筐，里面满满当当地装着用纸包好的菜籽，“您要哪几种？”
随手打开一包，里面的种子颗粒饱满，质量还算不错。
杨战一边翻看着那些小纸包，一边回想着小草的交待：“要白菜、萝卜、菠菜、茄子，还有……香菜和葱，就这些吧，多少钱？”
“三文钱一包，这些一共十八文。”
杨战拿起一个沉甸甸的纸包，看着那纸包上的字，这是……“草莓？”这里连草莓都有了吗？啥时候有的啊？他穿过来这么多年怎么从来没听说过？
“客官你认识？”老板解释道，“这是前几日我那跑商的小舅子拿来的，说是从外邦人那里买的。咱们这也没人种，我也不知道能不能成活，客官您要的话，这包就送您了，不收钱。”
“那就谢谢老板了。”杨战递过铜板，然后把装着菜籽的纸包揣进怀里。
出了杂货铺，杨战又进了离得最近的一家书肆，径直走到摆满了蒙学书的书架，翻看挑选起来。前日闲聊时无意间得知小草很想学认字，杨战打算买一本三字经回去亲自教他认字。
“四十文？上个月还是三十文一张的，今日怎么就要四十文了？”
喧哗声从前面传来，杨战探头看了眼，一个书生摸样的男子站在柜台前，神情激动，似在理论着什么。
那书肆的伙计解释道：“这位公子，我们也没办法呀，现在市面上的纸都涨价了，我们也只能跟着一起涨呀。”见那书生面露犹豫，似是不打算买了，便又好心劝道，“公子，今年朝廷开了恩科，增加了科举取士的人数，又大力推崇百姓习文，这笔墨纸砚都供不应求，您现在不买，过些时日恐怕又要涨了。”
那书生闻言，只得咬咬牙数出四十文铜板，拿着卷好的纸走了。
杨战回去的路上一直在琢磨刚才看到的一幕。古代的读书人花销还真是大，普通人家吃饭穿衣一年也花不了几两银子，但若是家里出了个读书人，一个月光纸笔的花销，最便宜的二两银子都打不住。可惜造纸什么的他也不会，想做点什么也是有心无力了。
突然杨战灵光一闪，他是不会造纸，但是他可以做笔啊。杨战想到了前世的炭笔，若是他能把炭笔做出来，用炭笔来写字的话，岂不是会比毛笔便宜很多？而且用起纸来也会非常节省？
杨战大概知道炭笔的制作方法，木制的笔杆手工制作还是很容易的，最关键的就是炭笔的笔芯制作，需要先烧炭，然后再把木炭粉和粘土按照一定的比例混合，若是笔芯的硬度不够，碳粉在纸张上面的附着力就会很差，字迹也会很容易模糊。
回到家里，杨战便把自己的想法告诉了小草。
“炭笔？”小草一听是做笔，可以拿来写字的，顿时就觉得很高大上，兴奋地两眼亮晶晶的，“好啊好啊，我也要帮忙，有什么是我能做的？”
“咱们得先弄个烧炭的小窑去。”材料都是现成的，之前盖房子剩下的青砖都码在后院，用剩下的土块和泥土也都堆在不远的地方，杨战让小草先捡几块青砖把炭窑的窑口和土基搭好，自己则去挖了一筐子泥和土块回来。
这种土窑村里人大多都会搭，杨战回来的时候小草已经搭好了一圈，杨战便用土块在土基上搭了第二层，再取稍小一些的土块一圈一圈地搭上去，每搭一层都往里面收一点，最后用小土块给土窑封上顶。搭好后，杨战检查了一下，把比较大的洞用小土块填上，再在窑上浇上泥土，简易的土窑就搭好了。
杨战接过小草拿来的柴火填进窑口，把火点起来，接下来让火慢慢烘烤就行，等这些土被烤得微微泛白，就可以用来烧炭了。
时间不早了，杨战就不打算再上山了，不然等砍好树天都该黑了，下山太危险了。他准备先把菜给种了，明天再上山砍树。
杨战前两天就已经在后院把指定区域的地给翻好施好肥了，现在只要把菜籽撒下去就行。
“咦？这是什么种子？”小草见有一个纸包格外鼓，便打开来看，结果发现这包里面的种子格外多，但却都是不认识的种子。
“这是草莓。”杨战走过来解释道，“一种果子，外邦来的，杂货店老板说不知道咱们这能不能种成，就送我了一包。我想着不如到时候种到前院去？要是真能种出来，咱们岂不又多了一种果子吃？”
“嗯嗯，也好。”前院的地还没翻，小草便把种子包好收起来，先种后院的菜地好了。
后院的小菜地里，小草拿着菜籽走在前面，杨战则拿着铲子跟在后面，等小草撒好种子就立即盖上一层薄土，全部种好后再浇上水就可以了，两人通力合作，不到两个时辰就把这一小块地搞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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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料刚一下地，他就感觉后腰一阵酸痛，两条腿突然失力，整个人软倒在床边。“噗通”一声惊醒了杨战，他猛地坐了起来，看到倒在地上的人赶忙把人抱了起来。
“摔着哪儿啦？”把人放在床上，杨战一边掀起裤腿检查一边问道，“这么早你怎么起来啦？“
感觉到杨战在腿上捏来捏去检查的手，小草在黑暗中红了脸，“没事的，我没摔疼，我就想去做饭来着，没想到一站起来就腿软了。”
仔细查看了确定小草并没摔着哪，杨战这才把裤腿放下来，然后便把人往被窝里一塞，“外面天都没亮呢，做什么饭啊？昨天都累坏了，今天就别起那么早了，多睡会儿吧，听话。”
眼睛被捂着，身体的疲惫酸痛如潮水般涌上来，林小草又沉沉地睡着了。
再次睁眼，身边已经没人了，帐子里昏昏暗暗的，林小草撩开床帐，外面已经天光大亮。
林小草急了，新婚第一日就睡到日上三竿，叫杨大哥怎么看他。
刚出屋子，就看见杨战赤膊着上身，拿着刀大汗淋漓地从后院回来了，看到小草站在屋前有些惶恐地看着他，笑道，“醒啦？饿坏了吧？锅里给你留早饭了，我换身衣裳就去给你端。”
小草连忙道：“我去端就好！……杨大哥，对不起，都是我睡过头了。”
杨战凑过去不满道：“嗯？还叫我杨大哥？”
小草这才意识到自己忘记改口了，连忙道：“当家的。”
当家的？杨战本来还期待小草能叫他相公呢，不过村里的妇人好像都是这么称呼丈夫的，行吧，就算入乡随俗了。
在家里腻歪了两天，明天该三朝回门了。两个人早就商量好了，回门礼还是要有的，既然是在二叔公家出嫁的，回门便去二叔公家好了。m..coma
不过……杨战看着萎靡不振，眼底有些泛青的小草，咳，这两日是有些放纵了，虽说是新婚燕尔在所难免，但这样下去对小草的身子也不好，今晚还是让他好好歇息一下吧。
晚上两个人躺在床上，小草等了一会儿，见杨战只是搂着他没有别的动作，不禁有些疑惑地看着他。
“把眼睛闭上，快睡吧。”杨战吻了他一下，有些心虚地拍着人。
看来今天应该是不用做了，小草悄悄松了口气，顺从地靠在杨战胸前闭上眼，不一会儿就沉沉入睡了。
第二天吃过早饭，杨战和小草就提着大包小包去了二叔公家。
青山村
这日林家人从早等到晚，也没见到杨战和林小草的影子。
这些日子那赵瑞儿见天地往杨家坳跑，前几天还带了好些肉菜回家。村子里那么多长舌妇，他们想不知道杨战和林小草成亲都不可能。算着今天是三朝回门的时候了，他们一早就做好准备等着了，可是……
“他们还是没来？”见去村口迎人的林冬又回来了，林家人连忙问道。
林冬还是摇摇头。
林大山叹了口气，“看来是不会来了，行了，都回屋去吧，”
林周氏越想越不平，“这也太不像话了！不行！我得找他们去！”林小草成亲却没从娘家出门子，村子里的人已经在看他们的笑话了。今天新夫郎回门的日子也没有上娘家门，这往后村里的人还不知道会在背地里怎样嘲笑他们，好不容易找了个有钱的女婿，却又硬生生地给得罪了。
“站住！”林大山疾言厉色道，“你去干啥？还嫌把人得罪的不够狠？”
林周氏被吼了，顿时就像是一只被掐住了脖子的鹌鹑，垂着肩膀不说话了。
这段日子村子里好些人家都纷纷找上门来要求赔钱。以前林周氏到别家撒泼的时候也砸过人家家里的一些东西，都是乡里乡亲的，为些鸡毛蒜皮的小事闹矛盾是常事，也从来没谁想到过赔偿的事情。
直到上次林家给杨战赔钱的事情传开了，大家这才恍然大悟，原来还可以这样操作啊。于是好些人家都找上门来，不是被砸了碗就是被摔了壶的，数额虽都不大，但是架不住经年累月的数量多啊，林林总总下来一共赔了好几两银子，连林小草那三两彩礼钱都被赔得差不多了。
这下子林周氏可老实了，现在在家连高声说话都不敢了。
杨战走进一家杂货铺，“老板，你这有菜籽卖吗？”小草想把后院留一半地方给杨战练刀，另一半则开垦一片菜地，这几日拾掇得差不多后便让他来县城买菜籽。
“有有，我这都是今年新下的菜籽，种类也很齐全。”杂货铺老板从柜子后面拿出一个小竹筐，里面满满当当地装着用纸包好的菜籽，“您要哪几种？”
随手打开一包，里面的种子颗粒饱满，质量还算不错。
杨战一边翻看着那些小纸包，一边回想着小草的交待：“要白菜、萝卜、菠菜、茄子，还有……香菜和葱，就这些吧，多少钱？”
“三文钱一包，这些一共十八文。”
杨战拿起一个沉甸甸的纸包，看着那纸包上的字，这是……“草莓？”这里连草莓都有了吗？啥时候有的啊？他穿过来这么多年怎么从来没听说过？
“客官你认识？”老板解释道，“这是前几日我那跑商的小舅子拿来的，说是从外邦人那里买的。咱们这也没人种，我也不知道能不能成活，客官您要的话，这包就送您了，不收钱。”
“那就谢谢老板了。”杨战递过铜板，然后把装着菜籽的纸包揣进怀里。
出了杂货铺，杨战又进了离得最近的一家书肆，径直走到摆满了蒙学书的书架，翻看挑选起来。前日闲聊时无意间得知小草很想学认字，杨战打算买一本三字经回去亲自教他认字。
“四十文？上个月还是三十文一张的，今日怎么就要四十文了？”
喧哗声从前面传来，杨战探头看了眼，一个书生摸样的男子站在柜台前，神情激动，似在理论着什么。
那书肆的伙计解释道：“这位公子，我们也没办法呀，现在市面上的纸都涨价了，我们也只能跟着一起涨呀。”见那书生面露犹豫，似是不打算买了，便又好心劝道，“公子，今年朝廷开了恩科，增加了科举取士的人数，又大力推崇百姓习文，这笔墨纸砚都供不应求，您现在不买，过些时日恐怕又要涨了。”
那书生闻言，只得咬咬牙数出四十文铜板，拿着卷好的纸走了。
杨战回去的路上一直在琢磨刚才看到的一幕。古代的读书人花销还真是大，普通人家吃饭穿衣一年也花不了几两银子，但若是家里出了个读书人，一个月光纸笔的花销，最便宜的二两银子都打不住。可惜造纸什么的他也不会，想做点什么也是有心无力了。
突然杨战灵光一闪，他是不会造纸，但是他可以做笔啊。杨战想到了前世的炭笔，若是他能把炭笔做出来，用炭笔来写字的话，岂不是会比毛笔便宜很多？而且用起纸来也会非常节省？
杨战大概知道炭笔的制作方法，木制的笔杆手工制作还是很容易的，最关键的就是炭笔的笔芯制作，需要先烧炭，然后再把木炭粉和粘土按照一定的比例混合，若是笔芯的硬度不够，碳粉在纸张上面的附着力就会很差，字迹也会很容易模糊。
回到家里，杨战便把自己的想法告诉了小草。
“炭笔？”小草一听是做笔，可以拿来写字的，顿时就觉得很高大上，兴奋地两眼亮晶晶的，“好啊好啊，我也要帮忙，有什么是我能做的？”
“咱们得先弄个烧炭的小窑去。”材料都是现成的，之前盖房子剩下的青砖都码在后院，用剩下的土块和泥土也都堆在不远的地方，杨战让小草先捡几块青砖把炭窑的窑口和土基搭好，自己则去挖了一筐子泥和土块回来。
这种土窑村里人大多都会搭，杨战回来的时候小草已经搭好了一圈，杨战便用土块在土基上搭了第二层，再取稍小一些的土块一圈一圈地搭上去，每搭一层都往里面收一点，最后用小土块给土窑封上顶。搭好后，杨战检查了一下，把比较大的洞用小土块填上，再在窑上浇上泥土，简易的土窑就搭好了。
杨战接过小草拿来的柴火填进窑口，把火点起来，接下来让火慢慢烘烤就行，等这些土被烤得微微泛白，就可以用来烧炭了。
时间不早了，杨战就不打算再上山了，不然等砍好树天都该黑了，下山太危险了。他准备先把菜给种了，明天再上山砍树。
杨战前两天就已经在后院把指定区域的地给翻好施好肥了，现在只要把菜籽撒下去就行。
“咦？这是什么种子？”小草见有一个纸包格外鼓，便打开来看，结果发现这包里面的种子格外多，但却都是不认识的种子。
“这是草莓。”杨战走过来解释道，“一种果子，外邦来的，杂货店老板说不知道咱们这能不能种成，就送我了一包。我想着不如到时候种到前院去？要是真能种出来，咱们岂不又多了一种果子吃？”
“嗯嗯，也好。”前院的地还没翻，小草便把种子包好收起来，先种后院的菜地好了。
后院的小菜地里，小草拿着菜籽走在前面，杨战则拿着铲子跟在后面，等小草撒好种子就立即盖上一层薄土，全部种好后再浇上水就可以了，两人通力合作，不到两个时辰就把这一小块地搞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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